杏子子

来三钱热酒买我的心魂。

论男神的共通性

#『』内文字皆引自原著
#仅收录男主相关

吹笛
[这个基本是皮皮古耽和古言的男神标配了
:不管你吹的什么笛,吹成怎么样,总之你得吹。]

顾昀 《杀破狼》

『顾昀手中的乐器从竹笛换成了玉笛,又在苦寒无趣的边关修行半年之久,可是技艺却奇迹般地毫无进步,催人尿下功力还犹胜当年,一阕塞外小曲,吹得人肝胆俱裂,不远处一匹正等着重装辔头的战马吓得活像被一群大野狼包围,锥心泣血地嘶鸣起来,玄鹰斥候从天而降,踉跄了一步愣是没站稳,直接扑地,摔了个讨压岁钱的模样。』

严争鸣 《六爻》

『严争鸣背对着他,懒洋洋地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片竹叶,吹着跑调的小曲,好不扰民。
    程潜在迷茫和混沌中沉默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被大师兄那旷世叶笛音吹得神魂颠倒,几乎想抄起香炉冲着他的后脑勺砸下去,梦里的悸动荡然无存,他忍无可忍地干咳一声,说道:“能回你自己那边吹吗?”』

周子舒 《天涯客》

『他将削好的笛子凑在嘴边,一吹,终于有了音——旁人吹笛子,那是仙音入云,他吹笛子,便是魔音穿耳,时而尖锐,时而沙哑,反正是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呕哑嘲哳,他这不是自己修身养性,明明是修养听者的耐性。』

景七 《七爷》
[翻了翻《七爷》发现里面没有关于景七吹笛的具体描写,所以这段摘自《天涯客》。]

『七爷低下头,又削了一柄短笛,吹干净木屑,也凑在嘴边,好像为他送行似的。

  那清亮圆润的声音响起,像是勾着风声,尾音轻轻卷起,纵然只是一根草草制成的粗陋短笛,也能叫他吹出一股盛世华音一般的雍容风雅来似的。』

谢允 《有匪》

『谢允冲她眨眨眼,将竹笛横在唇边,高高低低地吹了几个音,清亮的笛音顷刻间刺破了林间静谧,早醒的飞鸟扑簌簌地冲天而起,这坐在树上的年轻人瞳孔里映着无边竹海的碧绿,在埋伏们纷纷跳出来逼近的时候,他的笛音渐成曲调。

  那是一首《破阵子》。』

南山 《山河表里》

『不过对于褚桓来说,旅程还是很愉快的,因为南山守夜的时候会用树叶吹不同的小曲,他一边吹,褚桓就一边用眼镜里藏的芯片录音,那叶笛声中混入夜风,风流婉转,浑然一体,都不用后期编曲处理,已经自成风格。

  褚桓成了这个原生态音乐人的铁杆粉丝。』


抽烟
[现代向男神标配。不得不说每个男主抽烟的样子都苏到爆炸啊!]

骆闻舟 《默读》

『他低头叼了一根烟,眼皮先一垂,再一抬,从下往上撩了费渡一眼,因为占着嘴,齿缝里说出来的话就带了鼻音:“干嘛?终于发现被你咬了这么多年的‘洞宾叔叔’是好人?没事啊宝贝儿,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活雷锋是不会随便让人以身相许的。”』

陆必行 《残次品》

『陆必行摸出一根不知道谁塞给他的烟,点着没往嘴里塞,就着缭绕的烟雾,他感觉到了一点孤独――来自林静恒的孤独。』

林静恒 《残次品》

『不过他情绪还算稳定——任何一个人经历了两千多次失败,情绪都会很稳定。林静恒给自己点了根烟,眯着眼,有一口没一口地泡在白烟里。烟叶是星球上自己长的,卫兵队摘回来,晒干后卷在纸卷里,也能凑合,就是味道有些呛,烟卷看起来非常淳朴,林静恒觉得自己过得越发像个史前的野人。』

魏谦 《大哥》

『半个身体鲜血淋漓的少年身上就剩了一件白背心,坐在沙发上,伸着胳膊让闻讯赶来的三胖哆哆嗦嗦地给他清理胳膊上的碎玻璃碴子,手不自然地垂着,也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

  然而他好像不知道疼一样,一声不吭,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抽着一根烟。』

窦寻 《过门》

『窦寻在没开灯的屋里端详着徐西临的脸,看了一会,心里的暴躁奇迹般地减少了一点,只是委屈依然在。窦寻就从兜里摸出烟盒,粗鲁地叼出一根,把书桌上一个笔筒里的东西都倒在桌子上,拉过来当烟灰缸用。

    一个陌生的念头突然从窦寻的心尖流过,他想:“我是不是让他为难了?”

    “算了,”窦寻在一片烟雾缭绕中摆摆手,落寞地对徐西临说,“对不起,我以后没事不来碍你的眼了。祝小程跟窦俊梁现在都挺好的,你也……”』

沈夜熙 《坏道》

『“一个穿梭在各个省市间,寻找着自己目标的团伙。”沈夜熙也点了根烟,默默地吸了一口,停顿了一下,才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可能的答案了。”』

莫匆 《逆旅来归》

『莫匆没说什么,哼了一声,靠在墙边上点了根烟,看着小青年慌慌张张地跑了,这才慢悠悠地吐出口白烟来:“哟,卓一航,那你就是那练霓裳了?”』

安捷 《逆旅来归》

『“吃人饭不干人事,”安捷低低地嗤笑一声,“真精辟。”转身在沙发上坐定,他从茶几底下摸了包烟出来,抽出一根点着了,手指间的茧子在烟雾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安捷无声无息地叼着烟吸了一口,随后好整以暇地吐出来,偌大的一个客厅静谧得惊人,这出乎意料的会面,虽然适时,可是仍然让人猝不及防。』

赵云澜 《镇魂》

『只见赵云澜从兜里摸出了一盒烟,熟练地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点着了,凑过去,拍拍黑猫的屁股,示意它让开一点,然后凑近窗台,眯着眼往上喷了一口烟。

  那烟味并不呛人,中间掺杂着薄荷味和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混着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让人颇为心旷神怡——难得他已经邋遢成了这副尊容,竟然还没忘了骚包。』

苏轻《终极蓝印》

『苏轻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听着陆医生不带重复的骂人,尽管疼得满头冷汗,还是用另一只手夹着根烟,悠闲自得地喷云吐雾。医疗所的大门被胡不归一脚踹开的时候,苏轻下意识地就把烟头碾在一边薛小璐拖着的托盘里,随后脑袋上就挨了陆医生一巴掌:“你往哪扔?!”』

祁连 《脱轨》

『这念头刚一闪过,就见祁连往她对面一坐,随手松了松领口,将袖子一挽,露出小臂上支楞八叉凶兽刺青,他的眼镜丢在了电脑旁边,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皮像是刀刻的,眼尾锋利狭长,看起来十分冷漠,他额前的头发垂到了鼻梁上,整个人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起了一根烟。』

褚桓 《山河表里》

『他这么想着,把东西放下,腾出手来,靠在一边的路灯下,给自己点了根烟。

  褚桓沉默地盯着灯光下打着卷飘落的烟蒂,知道自己不会在离衣族久留,不然他不会下意识地“忘了”给自己买点日用品。』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这个在皮皮的文里也算是高频热词啦,无论是主角还是路人都用到过很多次,这里仅摘录男主。]

费渡 《默读》

『音频还在继续:“……‘一条路并不因为它路边长满荆棘而丧失其美丽,旅行者照旧向前进,让那些讨厌的荆棘留在那儿枯死吧’……”

    费渡睡得人事不知,敢情他是在用这个催眠。

    代驾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啧,果然还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草包。』

顾昀 《杀破狼》

『此时,他才大概摸到了一点义父聋的规律——沈易跟他说的话,他一概听不见,其他人跟他说的话,视爱听不爱听,选择性地听不见,至于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哪怕是只母蚊子嗡嗡一声,他都能听得一字不漏。

  好吃懒做就算了,还是个色胚!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一词,简直如同为他量身定做。』

褚桓 《山河表里》

『想必是褚桓以前骚包习惯了,他年少轻狂的时候是典型的“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别看连袜子都懒得洗,但是只要在别人面前,他是举手投足都无不要花孔雀似的要雕琢一番,眼下他虽然已经过了傻乎乎的青春期,可大概还没能完全返璞归真,尚且残留着一些痕迹,反正这“风流倜傥”的一挽,让长者看了很是不爽。』

景七 《七爷》

『他还没说完,赫连翊就把茶盅拍在了一边的小桌上,平安哆嗦了一下,迅速把被景七的惫懒相传染出来的一个哈欠咽了回去,低下头,不敢言声了。

  景七用一张没睡醒的脸木呆呆地望着赫连翊,表情十分无辜。

  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也……』

苏轻 《终极蓝印》

『苏轻就从怀里摸啊摸,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十分骚包的名片夹来,从里面挑出一张递给胡不归。胡不归就觉着一股更浓重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抽了抽鼻子,感觉嗅觉快失灵了,脑袋被熏得有点晕。

    名片上的头衔是“清泉大酒店总经理季蒙”,四周还镶着金边,就好像给人阐释什么叫做“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似的。』

严争鸣 《六爻》

『凡间富贵如浮云,来去无踪,剥去金玉其表,严争鸣感觉自己的胸腹要害好像被人毫不留情地一刀剖开,将他一腔败絮袒露于朗朗乾坤之下。』

施无端 《锦瑟》

『他就是连唯唯诺诺都比别人慢上一炷香的时间,说话颠三倒四,毫无趣味,脑子里简直像装了一坨浆糊,时不常地还要不顾场合掉个书袋,最恶心人的是,那书袋子仿佛是从万丈悬崖上掉下来的,落地要一两年的时间一般,“又臭又长”这词简直不足以形容其半分英明神武。

   没有一时片刻,就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敢围在这位“传奇”的小师叔身边了,众人一致认为,施无端出来,就是为大家伙阐释何为“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和“严于待人,宽于待己”

骆闻舟 《默读》

『他颇为郁闷,又不好表现出来,刚给别人定完饭前不准吃零食的规矩,就低头自己剥起了栗子,剥了好几个吃完,才大发慈悲地赏给旁边的费渡一个:“吃多了不好消化,给你尝尝味,吃完这个就没你份了。”

  费渡没和这种“严于待人,宽于待己”的二货一般见识,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一低头,从骆闻舟手里叼走了栗子,并且顺势地在骆闻舟手指上舔了一下,意味不明地说:“确实甜。”』

严争鸣 《六爻》

『只见小水坑正愁眉苦脸地站在院子里,有人她脚下地上刻了一圈符咒,画地为牢地将她圈在了其中,那细细密密、一笔不肯多的符咒多半是大师兄的手笔——在教导师妹这事上也可以看出,掌门师兄他是“严于待人、宽于待己”的一把好手。』

程潜 《六爻》

『水坑怕程潜,因为撒娇耍赖这一招对其他师兄都管用,唯有对三师兄不行,三师兄严于待人,更是苛刻待己,从来说一不二,水坑生怕自己的晚饭飞走,忙一个跟头折了下来,一屁墩坐在地上,瘪了瘪嘴,愣是没敢在程潜面前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铜钱和娘娘的这个对比真的是!]

林静恒 《残次品》

『两个人刚开始相处,都十分小心翼翼,尤其陆必行,一直提醒自己在林静恒面前要保持整洁,坐在他床上都不敢乱动,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十年多年的邋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邪归正的,偶尔一不小心,还是会把东西顺手乱扔。但他很快发现,林静恒其实不怎么介意,他自己保持整洁是几十年军旅生涯的惯性,不是天生的强迫症,所以在这方面倒是很随和,能做到“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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